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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苦吗?”

  话题转变的太快了。

  陆念安纤长眼睫上挂着泪珠,泪眼朦胧地摇头,苦死了。

  “是吗?”他认真凝视着她,一手压在她后脑的位置,提醒:“阿念,呼吸。”

  耳边夹杂着雨水的交谈声渐渐止住,害怕是陆夫人要进屋了,陆念安早已经紧张忘了呼吸。

  呼吸?红唇微张,她下意识深吸一口气。

  陆祁欺身压下,带着不容人反抗的侵略,含住她的殷红的唇。

  忧思她被气极了又晕过去,他只是克制的啄吻,很快被小姑娘用尽双手推开。

  “嫌哥哥喂得药苦那要喝谁的?”他显然也听清方才门口的交谈,眼底正翻滚着暗色:“小没良心,一点东西就将你打发了,我就是教养你的?”

  “不是……”

  陆念安欲想反驳,却被重新堵住了唇,连晶莹的舌尖也勾住。

  陆祁高挺的鼻尖蹭在她脸侧,她口中有甜腻的汁水,说是咬开熟透了的桃子也不为过。

  她已然晕乎乎,连反抗的力气也全无,只在听见门口的动静后,破碎地呜咽起来。

  片刻后,陆祁才压抑着喘息将她松开。

  “小骗子,分明就是甜的。”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夏日的雨时大时小,渐渐平息,变得柔和起来。

  置于角落的油纸伞却重新被拾起,见陈嬷嬷撑伞走进雨中,陆夫人轻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既有祈儿守着,那便先去躺库房瞧瞧罢了。”

  “这一忙便是要忙起来的,日子订这般快,我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圣旨赐下才没两天,现下宫里又传来消息,意思是挑个时间先将婚期定下来,这日子一定,可不是就快了。

  嫁人毕竟不是随随便便的小事,其中要准备的东西是多了去了,陪嫁礼单都是该要清点的,若缺了什么,也得提上时间置办。

  撑伞走进雨中,小雨淅淅沥沥,没走进步,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像是有什么被摔落在地。

  陆夫人步调一顿,心下疑惑兄妹两又是怎么了,随意唤了个丫头去瞧瞧。

  一门之隔的屋内,陆念安刚松口气,便又重新紧张起来。

  铺在地上薄毯方才被丫鬟收走了,空荡的瓷碗此刻摔落在地,碎掉的瓷片崩散裂开落了一地。

  房门很快被推开。

  进屋的是个小丫鬟,看着一地瓷片,她有些担忧地走近屋内:“秋菊姐姐去库房了,小姐可有哪里不适,要唤人王太医来看看吗?”

  床榻上有些凌乱,顺滑的薄绸皱巴巴散在边侧,却瞧不见陆念安的人影。

  小丫鬟刚要走近,不知看见什么,忽得止步不敢上前。

  屋内寂静,檀木架子床前立着一道身影,明晰暖光落在他身侧,高大身躯后落下一片影。

  陆祈面无表情地朝前方看去,神色疏冷而凌冽。

  小丫鬟被吓了一跳,顿时结结巴巴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而被这黑影笼在其中的小姑娘,无力地靠在榻边,那双泛红的,可怜的眼眸像是被欺负地狠了,抽泣间都被带上了几分娇色。

  并未注意到小丫鬟的惊慌,躲在后方的陆念安揉着眼,一边又往里面缩了缩,才闷声回答:“没,没有不适。”

  “……”那丫鬟还想说些什么,颤了颤却转过身,哆嗦了声:“那,那小姐有什么不适记得唤福儿。”

  秋福很快退至到门外,又缓缓将门合上。

  屋内重回寂静,察觉到渐浓的压迫感,陆念安默默将绸被铺开,再自顾自钻进去,只将圆鼓鼓毛茸茸的后脑收露出来。

  那药确实是甜的……但,但哥哥怎么能这样欺负她呢?

  一个人藏在被中,陆念安用指尖去轻触唇瓣,那里湿濡肿胀的不成样子,像是被碾碎的樱桃,一同被碾碎的,还有她刚为兄长想好的理由。

  不应该是这样的。

  哥哥应该要回答好,回答以后都不欺负阿念了。

  她,她也会原谅哥哥。

  就和从前一样,一切都要回到从前一样才好。

  可全都乱了。

  心口酸酸的很痒,陆念安感受到十足的迷茫,就像兄长方才问得那一句——若是不和好,她要怎么办呢?

  一切回答都变得苍白,半响后,陆念安犹豫着将藏在薄被下的双眸露出,两眼泪汪汪地看向陆祈。

  那人却同没事人一般,静静站在一侧,双眸平和。

  她很快瞪大双眸,自以为凶狠和恼怒地威胁道:“我不要哥哥了。”

  陆念安是在回答方才的问题,被气得涨红的双颊鼓起来,她强调:“以后都不要你做我的哥哥了。”

  对陆念安来说,这已是天大的威胁。

  就像如果有一天,要她完全同陆家撇开干系,她一定会难过到不知所措。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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