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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浸淫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当下就知道怕是又有什么变故了。
宋大夫问:“这位公公,可否告诉老夫萧大人伤在何处,失血多少,你走时人还清醒不清醒了?”
“咱家又不是大夫,怎么会知道这种事,你问我这种事情安得什么心?”
“夫人,萧阁老是什么情况,你见了就知道——”
宋大夫食指用力按在他后脑的一个穴位上,太监顿时软倒在地说不出话了,宋大夫又上去补了几下,太监抽搐几下闭上了眼。
小言倒吸一口凉气。
宋大夫谦虚道:“老夫除了岐黄之术外,也略通一些自救之法。”
知云蹲下搜查太监的身上,找出了他的腰牌,但上面确实是御前的标志。
宋大夫把他拖走藏在了一尊石狮子后。
“此地不宜多留,我在太医院还有几个故交,先去那避避,了解一下情况吧。”
知云知道现在急也没用,她不认识任何一个人,乱窜只会死得更快,于是立刻同意了:“得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太医院离这里不远,再加上现在宫中疏松的守卫,她们很快就到了。
一个老者正好出来,宋大夫叫他:“姜兄还记得愚弟吗?”
姜太医抬起头,哈哈大笑:“老弟,是你呀,莫不是终于想明白了,准备回来了?”
“这倒不是,愚弟今日是来找我东家的。”
“对了,你东家是”
“是萧阁老,愚弟知道姜兄在宫中如鱼得水,能劳烦你为我打探一下今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姜太医神情有些奇怪:“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呀,老弟你突然问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他脸色一变:“莫非你又被扯进这些事情里了?”
“差不多吧,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东家要是死了,我也要大难临头了,姜老哥,还请你多顾念顾念你我的师兄弟情谊,为我查探一下吧。”
姜太医看着面色诚恳的宋大夫叹口气。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能怎么办呢,这位姑娘想必就算萧阁老的家眷吧,老弟你带着她先去我房里等会,我这就去四处问问。”
“多谢姜兄,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