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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勾出那截软软的丁香来,吃得津津有味。
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唇齿间牵连出一丝欲断不断的银丝。令漪轻闭的眸慢慢睁开,粉颊如薰,似仍沉浸在那温软美好的梦境。
嬴澈不觉有他,又问:“接下来又怎么做?”
令漪慢慢回过神来,闻见这一句,脸上赧色更深。羞怯地道:“摸,摸摸我……”
“哪里?”
他问得大言不惭,好似这不是极其私密的闺房之乐,而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
令漪羞红了脸,心想他怎生如此直白?又不好宣之于口,只好轻轻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身前。
“就这样?”嬴澈皱眉。
她点点头,面上却已烫得不像话。
嬴澈如奉玉旨纶音,毫无章法,空有力气。硕大的一团雪棉,不断自他的指缝间挤出又被按回去,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
“这样可以么?”他轻声问道。
令漪羞赧地点点头,贝齿紧闭,耻于发出那些娇软欲滴的声。叫他弄了一会儿,才轻轻握住他指尖,带着他往下探去。
两截玉藕被他微微分开,红莲双瓣展莲心,泉眼无声惜细流,一朵含蕊粉英,被烛火照得莹润如月下清泉。他看得愣住,喉结滚动几下,咽下一丝渴意。
“你,你别看呀。”令漪羞涩地道。
怕他再看,她如一场春风轻柔扑进他怀中,香唇印上他薄唇,嬴澈愣了一下,闭眸吻着她的唇,开始无师自通,指腹或重或轻,换来女郎一声声如幼猫一般快乐的哼唧。
她直至这时才算明白了华缨所言和那些书里的话,轻轻咬着指尖享受着,眼里都涌起泪花,映着烛光,如破碎的星光。
原来是这样。
唇齿微微分开时,嬴澈看着她似泣似乐、神情涣散的妩媚小脸,忽然明白了过来。
只是,她为何会懂得这些呢?
莫非,是宋祈舟教她的?嬴澈狐疑地想。
是了,他虽在他们新婚之夜将宋祈舟叫走,可从成婚到宋祈舟出使,中间可隔着半个多月呢!谁知道宋祈舟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那些文弱书生最是道貌岸然、表里不一,既无气力,也只能使这些温柔小意的手段了。
他体贴她,她说让他听她的,他便信了。可她却是将他当做宋祈舟的替身!把宋祈舟对她用的那些手段哄他对她用。
可笑,他堂堂八尺男儿,天潢贵胄,怎能为人替身?
他久久也没有动作,令漪正是不上不下之际,不由委屈地睁开眼:“你,你怎么不动了?”
难怪闭着眼呢,这是方便将他想象成宋祈舟么?
心间莫名添了酸涩,嬴澈冷冷哼笑:“溶溶懂得可真多。”
令漪红了脸。
那些都是书上说的呀,怎么说得好像她很精通此事一样?
“换个来!”他脸色骤青,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褥单上,已是换了一物抵住。
突然的疾言厉色、狂风暴雨,令漪被他撞得骨酥筋软,如被骤雨疾打的新荷,东倒西歪。她哭道:“可,可以了。”
又是这样喜怒无常,方才的幻梦散去,那日的可怕记忆重回脑海。她瑟瑟泣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求王兄怜惜溶溶。”
话音未落,她如春日花枝被他粗。暴往下一拽,满帐帷纱都跟随而晃。
……
一夜芙蓉帐暖,次日清晨令漪自睡梦中迷迷糊糊醒过来时,他正在榻前更衣。
窗外天光初亮,透过扶疏花木映在窗纸上,正如竹箨方解,绿粉中带一点灰色。应是卯时了。
他和她的关系既见不得天日,他每次总是深夜才来,天初亮即走。令漪歪在枕上,看着微黯天光里他高大宽阔的背影,心想,他还真像是民间那些送上门的夜度娘,夜来冒霜雪,晨去履风波,唯一区别只在于不是自己主动召的他。
不,夜度娘那也是为主人服务的,凡事依着主人的意愿来。不像他,明明答应了都听她的,后面又只顾着他自己,横冲直撞的,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过昨夜给她的感觉还可以,比起上一次是好多了……
嬴澈习武,耳力原就比旁人卓绝,听得身后呼吸匀匀声已然消失,知是她醒,系好腰间躞蹀带,面无表情地道:
“走了。”
唔……被发现了。
令漪撇撇嘴,既被发现,她只好敷衍道了句:“王兄一路平安。”
嬴澈尚不知她在背后腹诽自己,只是想起昨夜被当作替身的一幕幕,难免心情不快,沉着脸步出房间。
又生气。
真是莫名其妙。
令漪翻了个身,懒洋洋又睡。
回到云开月明居后,嬴澈的心情也未有一点好转。他想,他可不能由着她牵着鼻子走,连在笫榻上也要为人替身。
可他会的又确实不多,能找谁学呢?
适逢宁瓒进来送早膳,嬴澈将人叫住:“你……有没有那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