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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哈欠见他出了山洞,拎起旁边的兽皮大衣追了上去,在山洞口将大衣给他裹上:做什么呢,那么着急?”
秋言推开遮雨棚的大门往外一看,松了口气,往黎的身上一靠,带着些虚脱地道:“我还以为酱缸没搬回来。”
别的东西在外面过一夜也就算了,酱缸若是放在外面过夜,受了露水又被冻了的话,那他过去几个月的忙碌就都功亏一篑了。
黎抱着人回卧室,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我后半夜起来看过了,东西都收了,你别担心。”
他不容易睡沉,稍微睡了一两小时,醒来虽然还晕乎着,但大脑是能正常运转了的,因而当时就检查了一遍家里。
秋言靠在他身上,被他这个哈欠带动了,哈欠连天地道:“我就半梦半醒的,梦里一会儿是酱缸没搬回来,里面的酱废掉了,一会儿是搬回来了,但搬晚了,给我吓够呛。”
黎顺着他的脊背摸了两下,“不怕不怕,再睡一会儿,都是做噩梦呢。”
“嗯……”
秋言本来就困,被黎这么一哄,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上午的时间了。
秋言跟黎伸着懒腰,感觉也不怎么饿,随便热了些包子,一边吃一边规划今天要忙的事情。
包子吃完,就带着骨刀出了门。
先是去准备养牛羊的谷地,这边的栅栏都已经做好了,现在就是给牛羊弄一下睡觉用的棚子。
说是棚子,其实也是四面俱全的,地上还铺了一层稻草,省得暴雨期或者寒季把它们冻死了——来自秋言的担心。
牛羊虽然是同一个棚子,但规划给羊住的地方要矮一些,这是为了避免出现牛横冲直撞下,羊没处躲被撞死的可能——同样来自秋言的担心。
黎欲言又止。
其实吧,那些羊也就在他们面前好欺负。
眼看着秋言因为去年抓羊的事情,已经有了刻板印象,黎摸摸鼻子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跟着秋言制作牛羊棚。
搭建棚子是去年就做顺手了的,秋言跟黎很快完了工,准备去修猪圈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秋言问黎:“你饿了吗?”
黎摇头。
秋言也不饿,看他也摇头,就道:“那我们先把猪圈圈好,然后回来吃饭,吃完饭再做猪窝。”
黎:“好。”
养猪地和养鸡鸭的地方不远,这边就一块十平方米左右的空地,秋言准备在这里弄一个猪棚,周围再圈一圈空地,留给猪活动。
他们现在弄的,就是周围这一圈。
打木桩做围栏,忙忙碌碌,下午也过去了一小半时间。
等到将猪圈的围栏门装上去,两个人这回是真的饿了,放下骨刀回家去吃饭。
吃完饭,人就懒怠了。
花豹在兽皮毯上伸着懒腰,就地一躺,歪扭着身子没有两秒就睡着了。他睡着后隔了一会儿,黑豹从山洞里走出来,凑到花豹面前闻了闻,给他舔了舔嘴边的毛发,在他身边规规矩矩地趴了下来。
这样规矩的大黑豹子,躺了没多久,被花豹的后爪踩住了腰,他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前方愣了会儿神,慢吞吞地就着花豹的后爪侧躺下来,抬起爪子将其往怀里团了团,限制了花豹胡乱伸展的自由。
花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限制,被他团在怀里,自顾自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肚子一起一伏,尾巴也偶尔晃动两下。
黑豹的脑袋压在爪子上,闭上眼睛。
睡醒时太阳已经落山。
天黑不干活。
秋言拉着黎做饭。
昨天吃的菌菇炖鸡还剩了些汤,秋言用汤煮了一碗面,又炒了几个小菜热了些包子,就着太阳的余晖吃了个肚儿圆。
一天过去得飞快,第二天起来,他们的作息又恢复了正常。
早餐后,接着昨天没有忙完的,把猪棚给修好了,又在里面布置了食槽和水槽,角落里铺了一层稻草,准备给猪取暖睡觉用。
秋言在猪棚里转了圈,在猪棚角落的位置开了个洞,又在那个洞后面挖了个深坑,在坑上面铺好木板。这样一来,以后搞卫生的时候,猪棚里的粪便就可以直接推到坑里去了。
秋言很满意。
黎奇怪:“猪会在窝里上厕所吗?”
秋言:“会吧,我奶奶以前养的猪,就会把猪圈弄得又脏又臭。”
黎还是疑惑,不过有经验在这,他就觉得,可能猪就是比较不爱干净吧。
所有的养殖圈都准备好了,秋言兴致勃勃:“走,我们逮它们去。”
“好。”
黎很快就把那点疑惑抛之脑后,跟着秋言出了部落。在安全区里转了圈,他们很快就顺着味道找到了一头牛,定睛一看,那牛后大腿上还有几道浅浅的爪痕,正是之前黎留了印记的牛。
兽人的忽然出现吓了那牛一跳,处在孕育期的动物都是暴躁的,遵循本能地躲避了片刻,发现这两个兽人没有离开的意思之后,它立即就暴怒地冲了过来,来势汹汹,黎让秋言往旁边躲一躲,自己直接就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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