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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不准动了。”
可已经眼前发黑,只有白光闪过,头晕晕乎乎的人,注定听不到陈见津强硬的命令,甚至在对方动作停下的一瞬间,主动地动着。
陈见津眉头紧锁,传来的愉悦感,像秋日的小雨浸润他的全身,好像整个身体都泡在了水里一般,纤细的手指忍不住地痉挛,指甲扣住了沙发,黑色的皮革被锋利的猫爪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
他像自刎的天鹅一般,无力得抬着下颌,越被咬地厉害,他就越能在痛苦中感受到愉悦,青筋一道道浮现在黑皮之下。
带着厚茧的手宛若游蛇一般,悄无声息地攀上陈见津的脖颈,轻声在陈见津的耳畔吐息:
“他这么不听话,怎么还和他玩。”
说着,他将陈见津按在另一人身上的手主动牵了起来,将冰冷的中指放进了温暖湿润的温室。
手上一个,身上还有一个,陈见津感觉车内的温度不断升高,脑子里像是被一层层浓雾蒙住。
而一开始的致命问题,再一次被冷不丁地提起,温暖的体温此时也变成了阴冷的鬼魅。
仿佛前后将自己作为夹心的不再是人,而是两条阴湿粘腻的毒蛇,正冲着他露出阴森尖锐的毒牙:
“你的答案呢?”
陈见津晕乎乎地随意指了指,脱口而出一个答案。
他整个人仿佛泡在温暖的水里一样,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完全忘记了答错有惩罚的这件事。
“啊,真可怜,答错了,怎么办呢?”
陈拾用着温柔的语气,但眼里却满是冰冷的恨意,但恨意又未及眼底,依稀能看出那浓稠腻人的爱意。
明明嘴上是威胁的话语,可看到陈见津露出来的小臂和小腿,又冷着脸将车内的温度调高,拿来后面的空调被给陈见津盖得严严实实。
“他都这么对你了,你不会还爱他吧,哥哥?”
鹤时序看着陈拾起地动作,颇为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可笑地摇了摇头。
陈拾面上因为陈见津发出满意的轻叹,而变得稍显温和的表情,此时再次变得冰冷,他轻飘飘地扫过一眼得意的鹤时序,刚要张嘴嘲讽的时候。
座位上,凌乱的长发美人发出喃喃的自语声:
“我好渴。”
说完,陈见津仿佛在睡梦中感觉很热一般,扯着自己的衣领,衬衫大开,一片好风光难以遮掩。
鹤时序刚刚嘲讽过陈拾,此刻手上的动作却也不含糊,立刻拿起了一旁的水,轻轻地放在了陈见津的嘴旁,一点点地喂下去,动作极尽小心。
绯红的唇舌接不住那么多的甘露,小几滴从浅粉的唇边滑下,鹤时序伸出手,用小指轻轻地蹭过,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级尽温柔眷恋。
“你的死洁癖呢,不会一旦遇到陈见津,就全部消失了吧。”
陈拾一边提起陈见津滑落的衣服,一边戏谑地调侃脸色僵硬的鹤时序,
说完,陈拾用黑如深渊般不见底的眼神,晦涩不明地扫过陈见津熟睡微红的脸颊,揉了揉胀痛的眉心,轻声说:
“当初我让孤儿院的小孩孤立他,偷了他的身份来做潇洒的大少爷,他想杀我,也算一报还一报,剩下的事情就此勾销。”
他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拂过陈见津绯红的唇,和食指处的一圈牙印:
“我要和他从头开始。”
鹤时序意味不明地看了陈拾一眼,不发一语,而此时二人的手机又都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性格迥异的双生子此时默契地看向了躺在真皮沙发上的陈见津,不约而同地选择下车打电话。
车门锁上的那一刻,躺着的陈见津眼睛陡然睁开,眼底一片清明,他看了一眼窗外打电话的二人。
这是防窥窗户,双生子看不到自己。
想罢,他开始轻敲着窗户,故意在车内发出些轻小的动静。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果然有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停了下来,上面走下来了一个身着名贵西服,红底皮鞋,撑着一把黑伞的男人,头发间带着些许银丝,鼻梁上加着一副金丝框眼睛。
他有些不耐地敲了敲窗户,冷声问道:
“鹤时序,你又在做什么事情,不要在节外生枝。”
是鹤岐,陈见津有些绝望地捂住了嘴,将所有的动静降到了最小,他实在不想再这个场景下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可脚步声再一次响起,鹤时序走了过来,拍了拍鹤岐的肩,笑盈盈地将窗户摇了下来,以一种无辜的口吻说:
“我在和你的真儿子玩游戏呢?”
说罢,他暧昧地扫过了对方隐隐作祟的那处,好似热情地说,却又藏着对鹤岐不加掩饰的恶意:
“你要加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