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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职位?”
十岁的帝姬天真地眨眨眼睛:“游骑将军吧,正巧我这边还有个叫姚平仲的,便一起补上游击将军。”
什么?郭药师眼珠子都要飞出去,小帝姬异想天开,他郭药师不过五品都统,小帝姬一开就就要两个从五品的将军职位?是他疯了,还是伍德帝姬疯了。郭药师疯狂摇头,“帝姬不能胡乱为难下臣,这个品级太高,不行不行的。”
赵芫装模做样地胡搅蛮缠仗势压人,直吵得郭药师头皮发麻,尤其是那顶“代父巡抚”的招牌,实在压得郭药师胸闷气短,最终强忍着咬住牙龈才没变脸,从牙缝里头给出了两个从六品校尉名头。
而后数日,赵芫再来军营,便一直见不着郭药师的人影了,听怨军士兵说他们都统忙于公务,只教武德帝姬随意逛。
姚平仲和杨符再军营中格子安顿下来,现在再见到年少的武德帝姬,姚平仲的态度便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弯,十分恭敬。不论这位武德帝姬是真胡搅蛮缠,还是假胡搅蛮缠,都真真实实地将他和杨符插入了怨军心腹之地。
九月中旬的温度依然维持在夏季的标准水平,大地被炙烤得发热发烫,燕山府留存的百姓顶着烈日出城劳作,播种着新一季度的粮食。
长长的仪仗队伍从城门中蔓延出来,整个队伍的士卒皆装备轻甲弓马棍枪齐全,再加上各个颜值顶尖,远远望去竟如同天兵过路一般巍峨壮观。劳作的百姓抬头张望,见到迎风飘起的金红旗帜,纷纷停下来目送队伍远行。
那是他们的大恩人武德帝姬的仪仗,听说要去巡抚平州等地,百姓们擦着脑门上的汗水,兴奋地交头接耳,“武德帝姬要去给其他州县分田亩了啊。”“我有户远亲在平州,不知这回能得几亩地呢。”“平州人多够不够分呐。”……
赵芫骑马走在最前方,吴俞和杨符、姚平仲和魏无双等人分行两侧,身后两千骑兵有条不紊地踢踏着行军节奏。
姚平仲擦了把湿汗,问旁边的魏无双,“武德帝姬出行为何不乘坐轿辇?你们都不担心帝姬娇柔,晒出毛病?”他知武德帝姬与寻常女子性情不同,但那副小身板还是明晃晃瞧得见的,姚平仲是真怕武德帝姬有个好歹,回头他又要当大头兵。
魏无双眼神古怪地瞥着不停流汗的俊秀小将,带着一丝丝鄙视一丝丝傲然,“姚校尉还是担心自个的身子骨吧。”
姚平仲翻了个白眼,竟然被小瞧了啊。
看在两人要共事不知多少时日的份儿上,魏无双稍稍展示了下同僚爱:“好叫姚校尉了解咱们帝姬,帝姬乃武曲星下凡,天生神武,我等即便追随其后也望尘莫及,像今日这般话语万万不可再提。”
姚平仲:“……”得,牛批吹得跟话本里头一模一样。
烈日下,平州方向的另一头,还有一队两千人的骑兵正在赶路。
领头的雄壮汉子恶狠狠地擦拭着脑门上的汗水,狭长眼睛瞪向身侧的契丹奴才:“还有多少里。”
“快了!还有三十余里就到平州城外!”契丹奴才对照着地图战战兢兢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