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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得花时间哄哄了-
今天男排部的气氛怪怪的。
一年级王牌预备役像打了胜仗,就差在场地上打鸣了。
而三年级王牌像吃了炮仗,每一击重扣都像要杀人。
知道内情的人,眼珠子在两边来回巡视。
恨不得把耳朵长到牛岛若利的心脏里,听听他现在是不是在偷偷说一年级坏话。
当然,牛岛若利这么正直的人绝不会在心里说。
他只会在一年级王牌翘着尾巴过来求夸奖,说一定会战胜他的时候,盯着他一言不发。
五色工:“……”
牛岛若利:“……”
五色工:“……(°⊿°)ツ”
牛岛若利:“==”
王牌拿起水壶,冷着脸走开了。
被无视的五色工炸毛,转头问另一边的天童觉:“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太弱小了吗?”
露出翘猫嘴的面部表情,天童觉善心发作,安慰了一下后辈。
“可能是觉得技术太烂了吧。”
喝着水路过的白布贤二郎幽幽接上:“的确。”
大平狮音出来打圆场:“嘛嘛,可能只是心情不好吧……”
鸡飞狗跳的部活时间结束,牛岛若利身为新三队长,等到后勤队员打扫完,才准备离开体育馆。
“咚——”
有颗排球忽然从杂物间弹了出来。
牛岛若利转头。
“嘭、嘭、嘭……”
排球在地板上弹了几下,慢慢滚向大门。
牛岛若利快步走过去,捡起排球,“……”
环视体育馆,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抿住唇,捏着排球的手逐渐用力,走向杂物间。
越是走近昏暗的房间,他的心跳就越大声。
小小的门开了一半。
但门外的人顿住了,几秒后,有跑动的声音响起。
小鸟游杏里懵懵地躲在杂物间里,再一眨眼,外头的灯光全熄灭了。
从灯火通明变成彻底的昏黑。
即使天色还没压下来,视野也没有那么快适应。
她迟疑地靠近门,把缝隙拉大,轻轻喊了声:“若利、”
“……”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中间,火热的肌肉硬邦邦地撞在她裙摆之下。
排球“咚”得进了筐。
两个人的脚步踉跄着往后,直到猛地压上堆叠起来的垫子们。
小鸟游杏里差点咬到舌头,她急促地喘了一声。
牛岛若利还带着汗渍的手掌卡住了她的脖颈,粗糙的掌心蹭过柔软的咽喉,小鸟游杏里昂起脑袋,被痒意刺激得张开嘴想要咳嗽。
粗粝的舌头就这么趁机撞了进来。
气流短暂震荡在口腔之间,又被莽撞的舌头全部堵住了。
他搅着她的舌尖,横冲直撞的。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非常原始地往里伸,舔过她柔软的腮肉和敏感的上颚,又反复吮吸她的唇瓣。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杂物间里。
身后整齐的垫子被两个人的重量压得倾斜。
小鸟游杏里控制不住往后倒,原本叉着腿站的身体不由下滑。
他的膝盖正好顶在下面,把她固定住了。
硬邦邦有棱角的骨头存在感极强,小鸟游杏里挣了挣,试图重新站直。
牛岛若利的手托在了她的后背,原本就轻轻贴在她脖子上的手下滑。
“若利……”
一吻毕,挤出带着泣音的呼唤,小鸟游杏里咬住下唇,“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牛岛若利:“……”
他没说话。
这会儿,小鸟游杏里也终于适应了昏暗的视野。
能看清那双浓郁的绿色眸子。
讨好地亲了亲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小鸟游杏里往前凑,环抱住他的脖子。
“我只是想小小地报复下……因为上次若利差点就被抓走了,我很生气嘛……下次不会了。”
她每说一小段,就啄一下他的脸。
也不管亲到了哪里,总之都亲亲作为讨好。
见牛岛若利依旧不为所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