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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苏澜用是再适合不过了。

  九阿哥高高兴兴收下,想着府邸里的家具都被皇帝包圆了,自己又能省下一大笔花销。

  十阿哥帮着称了一会,因为手忙脚乱的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拖后腿,就被户部尚书赶了回来。

  户部尚书挥挥手道:“九阿哥也快到下值的时候,跟十阿哥回去吧,这里有户部的人帮忙,人手也足够了。”

  九阿哥是看出来了,户部尚书这是嫌弃十阿哥呢,让自己赶紧把弟弟带走,免得他们户部的人事情没按时办完还可能被他拖得更久。

  于是他从善如流应下,跟皇帝告辞,带着十阿哥回去了。

  十福晋正跟苏澜说着话,听说九阿哥和十阿哥回来了,顿时左右张望。

  十阿哥一进来见十福晋这个样子就笑了:“放心,我这差事办好了。也多得九哥发现问题,不然我就要吃挂落了。”

  听见这话,十福晋吓了一大跳,拉着十阿哥就问了起来:“爷,这是出什么事了?”

  十阿哥就照实说了,还感慨道:“九哥真厉害,一眼就看出那箱银子不对劲,也不知道其它箱子里会不会也混了这种假银子。”

  十福晋听得也是一阵后怕,要十阿哥没发现这些假银子,把银子都送入国库后,以后才发现问题,那皇帝肯定要对十阿哥迁怒了。

  要这银子流通出去,那才是更麻烦的事,追都追不回来,还可能闹得人尽皆知,这皇帝的脸面和名声都要没了,十阿哥只怕要更倒霉。

  十阿哥嘴上嘀咕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在银子上动手脚,九哥心里有怀疑的人选吗?”

  九阿哥摇头,看向苏澜说道:“你呢?猜到是谁做的吗?”

  苏澜看了一眼九阿哥,知道他是跟自己相处的时间长了,对金银珠宝更为敏锐。

  这银子里包着铜块,气色不纯,就让原本直觉敏锐的九阿哥察觉到了。

  “爷既然没发现其它箱子有问题,估计就没什么事,只那两个箱子被人动手脚了。”

  “至于动手脚的人,实在不好猜。”

  十阿哥点头附和道:“是啊,毕竟这中间经手的人实在太多了。不说河道总督和他儿子,以及府上的帮手,还有银铺里头熔铸银子的工匠。再有点算的官员,还有路上护送的御林军。”

  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中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银子竟然被人掉包了。

  苏澜摇头道:“中途护送的御林军空着手去的,不可能在船上调换银子,他们身上也没多少能藏的地方。”

  御林军睡的是大通铺,彼此之间至少十个人吃睡在一起,还要一起巡逻。

  这么多人朝夕相处,还是同一队人,他们十个人几乎不会分开,根本没有换银子的时间。

  “而且那封条不还是完整的,而且户部的尚书大人看过,封条并没有问题,该是在封条之前就被人动过手脚了。”

  九阿哥听苏澜这么一分析,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你这么一说,嫌疑人就要缩小很多。首先,御林军能够排除再外。那就只有河道总督的儿子、银铺的人,以及点算银子的官吏了。”

  十阿哥在旁边补充道:“九哥,银铺不在河道总督的儿子手里,是他儿媳妇家里的产业。也不清楚他儿媳妇家里是不是知道此事,指不定他们参与其中,对银子动了手脚。”

  九阿哥微微点头道:“如今只等着河道总督跟他儿子公开升堂后,愿意吐露出多少真相来了。”

  提及此事,十阿哥又忍不住夸赞他道:“九哥让河道总督到午门外边升堂,真是妙极!想想我是河道总督,清廉了大半辈子,这会儿被那么多百姓围观,还要对自己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只想尽快离开那个地方,什么都愿意说了。”

  九阿哥嘿嘿一笑,拍着十阿哥的肩膀说道:“十弟,这叫攻心为上!”

  他这嘚瑟的样子就差个尾巴翘起来了,简直得意坏了!

  十阿哥又好奇问道:“九哥,那咱们要去午门那边围观升堂吗?”

  他一个人出宫那不行,但是跟着九阿哥出宫的话,皇帝肯定会允许。

  十阿哥这小算盘连苏澜都听见了,更别提是九阿哥。

  九阿哥摇头道:“咱们过去站哪里?总不能让百姓空出位子来给我们,那不得空出老大一块地方来?”

  十阿哥这才恍然大悟道:“还是九哥想得周到,咱们过去的话,空出那么大地方,还得坐在百姓前面,不就要挡住他们围观了吗?”

  九阿哥听后却继续摇头道:“空出那么大的地方来,靠近围观的百姓不就少了吗?要给河道总督这压迫感,就得人多才行,越多越好!”

  他是巴不得让差役的大嗓门在全京城都吆喝一遍,能去午门围观的都去了。

  十阿哥目瞪口呆,上下打量着九阿哥,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河道总督这是怎么得罪九阿哥了,巴不得又更多百姓看见河道总督丢脸的样子吗?

  九阿哥又继续说道:“咱们要过去,总不能丢下媳妇吧?那边斩首的人不知道多少,血腥味还残留着,味道不好,苏澜身子骨不好,不能闻这种东西。”

  言下之意,他出宫玩儿肯定要带苏澜的,午门这种地方就很不必去了。

  十阿哥无语,九阿哥这意思真是只要出宫,不管去哪里,都恨不得把苏澜栓在裤头上吗?

  至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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