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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眼,都要娇气哭许久,要是生个孩子,泪水估计都能淹了床榻。

  裴铉又想起她坠马时,他的无能为力,那一刻心脏似乎都停止跳动了。

  “我保证不弄进去。”裴铉俊逸的脸上卖弄可怜,温情款款望着她,“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吃素吧,未免太欺负人了。”

  怕苦不吃药,又怕生孩子,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宁泠的脸红得娇艳,语气怀疑:“这个方法可行吗?”

  “东西都没,怎么有孕?”裴铉粗喘。

  和她心猿意马理论了许久,他早已按耐不急。

  宁泠倔着脸不肯,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话

  急得裴铉将拍卖行拿的书翻出来,指给她看:“书上的原话,可不是我胡乱编排。”

  宁泠彻底没话说了,事后也没眼看之前她

  擦汗的那方手帕。

  翌日一早,宁泠醒了要起身,裴铉按住了她:“大早上起床干什么?”

  “我想去帮你熬药。”宁泠理了理身后的长发。

  “有下人熬药。”裴铉搂住她的细腰,“不用你操心,陪我再睡会。”

  “你因为我受伤,我想帮忙做点事。”宁泠的脸悄悄红了。

  “你灶房那点手艺,去了也是帮倒忙。”裴铉逗她。

  回想起上次她煮的面,估计把药也能煎糊了。

  “我不会可以学。”宁泠辩解道:“侯爷愿意退一步,不强迫我,那我也愿意进一步,照顾好你。”

  说完她脸颊娇羞地低下了头。熬药是计划的第一步,若是胎死腹中,后面就难了。

  裴铉心里暗喜,看来宁泠是吃软不吃硬,越是步步紧逼,她越是反抗地厉害。

  他退一退,她便能稍稍放下戒备。

  其实她怕疼不愿生,也不是什么难事。她才大病了一场,待多养几年身子再生也不迟。

  若是她心不甘情不愿有孕了,不知又要和他闹到什么时候。

  “那好吧。”裴铉心情愉悦,“你主动亲我一口,我就放你。”

  宁泠羞红了脸,在他脸颊落下一吻:“我去灶房熬药,你就不用再派人去通知了。”

  昨夜裴铉答应宁泠不用喝药,本打算今早派人说一声,眼下倒是不必了。

  宁泠到了灶房时,下人早已将药材浸泡在水里。其实裴铉若能次次弄外面,她没有必要再喝药。但裴铉阴晴不定,昨天肯却不能保证每次,她最好做两手准备。

  她说明来意后,众人面面相觑。听见是侯爷应允了才放心。

  “你们将两个药炉子帮我摆放在一起。”宁泠看着分开的炉子皱眉,“侯爷和我的药,我顺手一起熬了。”

  “是。”仆妇按照命令行事。

  “左边铜盆是姑娘的药。”丫鬟细心说道:“右边的是侯爷的。”

  宁泠点点头,表示记下了。后续丫鬟又讲解了不同药方要求的火候以及浸泡的时间。

  期间有人来帮忙,都被宁泠一一拒绝。

  宁泠按照要求煎药,估摸着大夫来给裴铉换药时。

  忽地她恼怒大叫一声:“哎呀!”

  临近午时,大家都在忙碌准备午饭的菜品等等,听见她说话,纷纷回头。

  “可是受伤了?”有人着急问道。

  府里谁不知她是侯爷的心尖宝,她受伤了,灶房的人谁有好果子吃?

  宁泠摇摇头,不好意思道:“不是,是我手忙脚乱间,忘了哪边是侯爷的药,弄混了。”

  大家齐齐松了口气,不甚在意道:“没事,我们再重新熬就是了。”

  两边炉子里的汤药都黑乎乎,分不清有何不同。虽然可以从炉子里的药渣辨认,可灶房的人不懂药理。

  “重新熬,恐怕时间来不及了,侯爷喝药的时辰是固定的。”宁泠神色为难,“他不会发火吧。”

  再重新熬肯定来不及,但众人也没法子啊,总不能不熬,耽误了侯爷伤势可不行。

  “今日大夫要来给侯爷换药,我请他来看一眼吧。”宁泠说出解决办法,“咱们不认识,他一眼就懂,不用再重新熬。”

  灶房管事听后同意了,重新熬药又费时间又费力,说不定还要挨骂。

  侯爷不舍得责怪宁泠,对他们可不一定。当下人的只有为主子背锅受罚的命。

  他们去请大夫,人家可瞧不上眼,宁泠主动说去请,估计大夫也不好打她脸。

  宁泠估摸着时间回了争晖院,身上带着一股子药味。

  大夫正在为裴铉换药绑绷带,裴铉挑眉打趣问道:“不是说帮我熬药,现在药呢?”

  之前大夫换药之前就喝了药,如今大夫药都换完了,药影子还没看见。

  宁泠面色通红,似是心虚模样:“快了。”

  裴铉不以为然,只当她笨手笨脚熬糊了,下人们只有重新熬,所以误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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