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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今瑶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每一寸肌肤都被楚懿的呼吸所包围,“我是为你着想。”

  “嗯?”

  少女瓷白的脸颊染上嫣红,娇羞动人,声音轻得几近呢喃:“男子的腰很重要,你腰上有伤,若是不好好注意,万一更差了该怎么办?”

  之前几次,楚懿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实践起来却总是中途偃旗息鼓。

  她不免产生难以名状的疑虑,楚懿是不是有可能……中看不中用呢?

  毕竟以她的粗略判断,能感觉到那东西的轮廓比断月刀还要长、还要宽。

  楚懿眸中闪过一丝迷惑:“……?”

  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微微一顿,随即挑起眉稍,冷笑出声,语气带着意味不明的危险:“什么叫更、差、了?难不成,你一直以为我很差?”

  容今瑶恍若被捕猎到的兔子,本能地低下头,埋进他的颈窝,闷声道:“你别多想啊。”

  楚懿气笑了:“抬起头。”

  须臾,容今瑶低声应了一句,心虚地从颈窝处起来。

  她轻咬着唇角,眨了眨眼,半是调皮半是试探地说道:“还不是你上次突然熄火,换成是谁,都要怀疑一下吧?”

  一缕轻叹融在空气中,夹杂着咬牙切齿的无奈:“我那是怕你害怕,你却以为我不行?”

  容今瑶不敢与其对视:“误会罢了,你行得很!”

  楚懿眯了眯眼,掐住容今瑶的下颌,迫使她正视他,靠近他。随后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见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开始以舌尖温柔地疏解她的委屈。

  他沉声道:“我行或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自己乱想什么?”

  下一瞬,打开阀门,由浅入深,水渍濡湿唇瓣,容今瑶偎依在楚懿怀里,被吻掉了声音,柔软一点一点在唇上荡开。

  她断断续续地吸着空气,身体的反应无比真实,深知此时欲拒还迎无用,所以主动攀上楚懿的脖子,阂上双目:“试试就试试……”

  换来的只有更深的沉默以及唇舌的一路游走。

  吻着吻着,二人的姿势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轻轻向一侧倒去。

  楚懿侧身躺在床榻的外侧,枕头将他的头稍微抬高一些,垂眸可见好风景。一只手臂绕过少女的颈,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将人拢在怀里。

  手指轻轻落在寝衣的系带上,楚懿带着几分试探,低声问:“可以?”

  容今瑶微微一颤,心头如擂鼓般急促跳动,忍不住轻唤一声:“楚懿……”

  “好昭昭,叫我什么?”

  容今瑶仰头,轻启朱唇,迷迷糊糊的一声“夫君”从唇间溢出,语气甜腻而缱绻。

  话音甫落,一阵凉意顺着小腿往上攀爬,容今瑶轻轻颤抖着,仿佛是荒漠中突然遇到了一汪清泉,汩汩流动的温暖涌上脑门。

  楚懿眼睫低垂,借着幽暗的灯火看清了眼前晃眼的两团白,正欲好好品尝,却忽而觉得有些奇怪——

  他停下动作,蹙了蹙眉:“你怎么了?”

  容今瑶同样大脑懵然,微微动了动,察觉到身下某个地方湿漉漉的,下意识以为是楚懿的伤口又流血了,急忙退开:“我都说了今晚不行!你还……”

  “逞强”二字还未说出口,容今瑶已然看见楚懿腰腹的伤口还是老样子,仅是纱布上有一层血红而已。

  她触碰了一下纱布,确认伤口并未裂开,心中顿时一松,但随即又升起不安。

  床上的湿润若是并非伤口渗血,那还能是什么呢?

  楚懿欲言又止道:“你……是不是来癸水了?”

  容今瑶心中一紧,缓缓低下头,脸色瞬间变成青红相接:“……”

  此时此刻,她无比后悔,懊恼自己不该被楚懿的美色冲昏了头脑,根本就不该尝试!

  “若遇血光之灾,恐怕会殃及你身边之人……”楚懿笑了笑,替她重新理好寝衣,将

  褶皱一一抚平,唇角勾起调侃的笑意:“看来不止是我,今夜你也有血光之灾啊。”

  容今瑶闻言,立时羞恼地扭过头,整个人闷在被子里,不肯说话。

  楚懿沉吟片刻,终究还是下塌,去柜子里取出新的被褥和寝衣。

  见容今瑶依旧半卧在床上,他叹了口气,又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扶着她坐起,温水递到她嘴边,“今夜都怪我太急躁,不该诱惑你。”

  容今瑶喝了几口水,喉间的燥热渐渐平息,抬眸,见他神色认真,小声道:“我又没生你的气。”

  不多时,已经三更天了,房间里渐显黑暗。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剩下几缕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棂洒进来,映照在床榻上。

  楚懿吹灭了最后一盏灯,重新躺回床的外侧,神色恢复平静,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然而,身边的女孩却仍旧不怎么安分。

  容今瑶轻轻翻了个身,手指揪住被角,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方才的种种。寂静中,她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楚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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