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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手指即将够到桌面电脑的一刻,他扣着她的手指按到了自己身上,“不许。你昨天已经加班到很晚了,睡觉前也没有亲我。”

  “亲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氧气瓶,有事没事就吸一口。”

  “就要。”

  他胳膊支在她脸侧,低下头碰了碰她的唇,软软的,嘴角还挂着笑。

  他们用的同一支薄荷味的慕斯牙膏,亲吻时有彼此呼吸的气息,他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下落,宽松的睡衣外套早已沿着手肘滑落在地。

  她的贴身睡衣是一件简单的吊带,细细的肩带轻轻一拨就会掉落。

  头顶垂挂的台灯有点晃眼,她抬起胳膊挡住了眼睛。

  户外的风声时起时落,雨声绵延不绝,飒飒作响。

  短暂失焦后,她呼吸乱了频率,急促汹涌。

  他回到了她的视野之中,他的发丝上沾了水,鼻尖和唇也湿漉漉的,他又落下吻,轻轻地吻她的面颊,吻她的唇角。

  台风席卷过的海面,汹涌的浪涛拍打着原本昏沉的海岸沙滩。卷起的白沫一阵一阵地冲刷堤岸。

  漫长的下午即将过去,海岸慢慢变得平静,只有被大浪卷走的泡沫板,在浑浊的海水中无依托地随波逐流。

  街道上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树木倾倒、广告屏摇摇欲坠,狼藉一片,证实着一场大台风已经过境。

  胡闹了一会儿,在她困倦地打盹后,他将她抱回卧室,又用她的手机回了一个电话给她父母,说明南岛台风已经过了,现在一切都安全。

  他将家里收拾了一遍,淌进家里的水也都清扫干净,将她快没电的手机和电脑都用充电宝充上电,又叫专人送水和晚餐食材上门。

  这是混乱且安逸的一个周末,即便在很多年后,他想起这个下午仍觉得心口温热。

  做完一切善后,他上床,拨开她的额发,轻轻地亲她眉眼和额头。

  她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顿住了举动,一动不动地看她反应,生怕打扰她好梦。

  宁瑰露果然醒了,翻了个身,伸出手臂将他揽进怀里,声音困顿:“你就一点不困吗?”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没怎么睡着,外面风声太吵了。”她低声吐槽。

  “下次我叫人来把玻璃换一下,换成隔音和防水更好的。”

  说起玻璃,她想起了自己在京市的房子。

  她的手掌在他后背上摸了摸,慢吞吞问:“去京市的那套房子看了吗?”

  “还没有。”

  “下次要是回京你就去看看房子里还缺不缺什么,我只叫人改了格局,加装了隔音棉和隔音玻璃,软装是设计师在盯,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了。”

  “好。”他想了想,问,“那里有几间房?”

  “三室两厅,应该是两个卧室,一个书房。”

  “两个卧室?”

  “嗯,一个主卧,一个客卧,以后有亲戚朋友可能会留宿,主要还是给我哥留的。老爷子给我们买这套房子的时候就说了,我和我哥的房子里得要有对方的房间。”

  “哦,这样。”

  “哦?啥意思?”她疑惑侧头。

  “就是好。”

  她隐隐狐疑:“不是吧,我怎么感觉我哥的醋你也吃?”

  “小露,如果我和你哥同时掉进海里,你会救谁?”

  “…………”

  “呵呵。”他佯作冷笑。

  “我哥水性好,我救他干什么,肯定救你。”

  “那如果他不会游泳呢?”

  她捂住了他的嘴:“没有如果。我都选你了,你别没事找事了啊。”

  “果然,人性就是经不起测试……”

  “庄总,再叨叨一句你今晚可以去酒店睡了。”

  “……”

  他委屈地把下巴搭在她肩上,过了那么一会儿,他又道:“我和你爸妈打过电话了。”

  “嗯,我听到了。”

  “还有人给你发了新消息。”

  “谁?”

  “不知道,没有仔细看。”

  宁瑰露摸过床头手机看了一下,微信果然有几条未读消息,她划拉了一下,有小姨发来的,还有辜行青发来的,她先回了一下小姨的消息。

  在要点开和辜行青的聊天框时,手指顿了顿,不知道旁边的醋坛子会不会又炸开。

  对上她狐疑的眼神,他转开视线:“瞥我干什么,我又不偷看你的。”

  宁瑰露还是点开消息看了下。小辜是来和她分享好消息的,说他们学校有一个公派的联培读研名额,他顺利通过了审查,如果顺利的话,明年的这个时间,他就已经在德国上学了。

  宁瑰露发了一个大拇指过去,鼓励了一下:真棒,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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