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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面色一沉,她问:“你先前怎么没提?”
裴琢玉低头看糕点碟子,嘟囔说:“这姓什么由区别吗?我不是说那赌坊跟左相家有关啊,我就是——”
思考片刻后,裴琢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恨屋及乌。”
宁轻衣:“……”她抚了抚额,说:“我会打听的。”
她跟金陵也不怎么亲近,甚至不如庐陵。
毕竟庐陵很会闹腾,是只很吵的小麻雀。
她听说过金陵和郑显宗感情不睦,但也没有插手的打算。她先前一脚将宁青云踹进深渊,现在还谋划着弄死宁泰安,这两个可都是金陵的同母兄弟,她们的立场是不一样的。
金陵……郑家……
她需要自己伸手吗?
宁轻衣的手还是摁着眉心。
裴琢玉凑上前,关怀道:“头疼吗?”
不疼,只是思考时候的习惯。
但裴琢玉都这么问了,那就是疼的。
于是,她一点头,凝着裴琢玉,眸光盈盈如水:“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