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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嗷嗷叫。

  虞惊墨说:“别笑了。”

  “虞先生哈哈哈哈你看,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田阮抖着手将手机送到虞惊墨面前。

  虞惊墨瞥了眼,“没什么好笑的。”

  田阮认真瞅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笑点是不是太低,“真的不好笑?”

  “嗯。”

  田阮不信,努力搜罗搞笑的视频,结果他自己笑得像被点了笑穴似的,虞惊墨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宛如冰山,冷气飕飕。

  田阮:“…………”

  田阮眼泪都笑了出来,完全无法停止,看到虞惊墨的脸就冻得一颤,结果还是想笑。

  虞惊墨无法理解他。

  田阮也无法理解他。

  既然不理解,那就深入一下。

  田阮的唇与笑得发软的身体被轻易掠夺,从头到脚,皆被细细抚过。

  田阮顾不上看笑话了,玉般呈现在虞惊墨眼前。

  这玉光滑细腻,温润通透,冰雪铸就,红梅浸染,每一寸都让虞惊墨爱不释手地把玩。

  田阮仰起白皙的脖颈,目之所及只有虞惊墨。

  虞惊墨捉住他脚踝,提起,下压,这样的舞蹈动作做过多次。

  田阮脸蛋红红:“虞先生,马上十二点了……”

  “嗯。”

  强势的,不容置疑的,贴近与没入。

  守岁的钟声响起,午夜十二点了,丢下水晶鞋的灰姑娘慌张地跑到城堡外,王子去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

  虞惊墨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因为田阮就在他眼前,他怀里。

  此刻不分彼此的亲密。

  第127章

  大年初一, 庄园佣人保镖回家的回家,放假的放假,只有管家和几个保镖留下来值守。

  刘妈走之前包了荠菜猪肉饺子和三鲜馄饨, 可以直接下锅煮着吃。

  田阮睡到中午才起来吃了饺子,忽然发现窗外一片皑皑, 惊喜道:“下雪了吗?”

  虞惊墨:“嗯。”

  管家伺候一旁, 笑道:“瑞雪兆丰年, 今年是个好年。”

  田阮提议:“虞先生,我们堆雪人吧。”

  吃过早午饭,田阮戴上围巾和手套一脚跨出主宅, 除了通往大门的道路扫了雪,其余地方都是厚实柔软的雪。

  田阮在长白山玩过比这厚十倍的雪,但他依然惊奇, 苏市很少下雪, 每年一两场就不错了。像这么大的雪也是十年罕见。

  太阳出来了, 雪还时不时地飘落, 田阮仰头凝望柳絮般飘落的雪晶, 接了一朵在手套上,细细碎碎的,不像长白山的大如鹅毛。

  仔细看, 雪晶宛如小小的六瓣花,一粒一粒十分精致细巧。

  田阮低头想尝尝, 却听虞惊墨说:“雪的主要成分是H2O, 其中含有少量的杂质,比如空气中的灰尘、微生物、氮化物、硫化物。”

  田阮:“……”

  真是一点都不浪漫。

  虞惊墨:“可以玩, 不许吃。”

  田阮揉了一个小雪团,朝身旁不解风情的男人一笑, 砸在对方身上。

  迸溅的雪沫四散落了一地,虞惊墨冷若冰山,一动不动,沉静地望着唇红齿白的青年,在冰雪的映衬下笑意融融的,比春水更暖。

  田阮又揉了两个雪团砸去,虞惊墨还是一动不动的,只是看着他,“……虞先生,你砸回来。你没跟人玩过打雪仗吗?”

  虞惊墨:“没有。”

  如虞惊墨这般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人,打雪仗这种不成体统的游戏自然是没玩过的。

  田阮教他,“这样把雪揉成小团,砸对方身上,被砸到就是输了。”

  虞惊墨低眉敛目,揉了一只小雪团,轻轻丢在青年脚上,“幼稚。”

  “我们来比赛,就知道幼不幼稚了。”田阮信心满满,他儿童福利院的时候别的不会,冬天和小朋友打雪仗还是很拿手的。

  “嗯。”

  虞惊墨陪他玩,在雪团砸过来时侧身一闪,雪团擦肩而过;而在瞄准青年时,通过判断移动的轨迹,准确无误地砸在青年身上。

  一次两次三四次,次次如此。

  田阮:“……”

  田阮不信邪,原本很容易就能砸到的虞惊墨,每次都差了一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大过年的差点把田阮气到昏厥。

  眼看青年的腮帮越来越鼓,脸越来越红润,虞惊墨“失误”了一次,终于被田阮砸到。

  田阮:“噢耶!”

  之后虞惊墨“失误”的次数增多,和田阮有来有往,两人满头满身挂雪,田阮大笑着扑向虞惊墨,滚在雪地里。

  虞惊墨给他拍掉头上的雪沫说:“我们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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