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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惬意,一点都不为以后没有主子宠爱的日子担心,丫鬟翠柳便带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过来,劝道:“格格,咱们在王府过日子靠的可是王爷,这其他人……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您听了旁人的话去与钮祜禄格格为难,这打得可是王爷的脸面,毕竟钮祜禄格格最近颇受宠爱,王爷因你如此已经好些日子没过来了,这往后的日子……您可该如何过呀!”

  更何况他们这些当奴才的荣辱皆系在自己伺候的主子身上,没看那边钮祜禄格格身边的大丫鬟多硬气吗?便是连福晋身边的二等三等的丫鬟对其也是客客气气的,没办法,谁叫她伺候的主子在雍亲王府的后院是最受宠的呢?

  只要当王爷看重钮祜禄格格,其余人,便是福晋的陪嫁都不敢欺辱她身边的人。

  反观自家格格,那真是连洒扫花园的都能对她们这些大丫鬟吆五喝六的,可见自家格格遭了王爷的咽气已经是人所周知的了。

  虽然这一情况被福晋身边的人发现后立刻就没了,可这事儿都发生了,自家格格难道不应该使劲的扒着王爷,便是向钮祜禄格格道歉都是应该吗?

  怎的还当别人的手中刀呢?

  南锦屏招手,让红柳靠近。

  又吃了两粒葡萄之后,想着翠柳这个自小陪原主长大的丫鬟想攀钮祜禄氏的高枝儿不仅给原主下堕胎药,甚至还在原主的床上勾搭了四爷……她笑了笑:“我是少你吃了,还是少你喝了?”

  话一落地,翠柳心中一咯噔,赶紧道:“格格,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也是担心您往后过得不好啊!”

  南锦屏凉凉的看了她一眼,“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会让我自己过得好的。”

  “可是那不一样!”翠柳一听就急了,仗着这些年的主仆情分,立刻道:“您若是得宠,奴婢等人也会像钮祜禄格格身边的那些大丫鬟一样,走哪儿都有人尊着敬着,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说咱们的小话!”

  “格格,难道您心里就甘心吗?”

  闻言,南锦屏挑了挑眉,嘴边噙着一丝冷笑:“我甘不甘心无所谓,我瞧着你倒是不甘心的。翠柳,看在我二人这些年的情分上,你若是想往哪儿去攀高枝,我也遂了你的心意,定亲自去求人将你留下,如何?”

  翠柳被她这话吓的面色瞬间就白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水夺眶而出,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格格,奴婢绝对没有背叛您的意思!”

  南锦屏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起来说话。”

  翠柳嗯了一声,赶忙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在一边站着。

  又瞪了一眼面不改色照旧喂葡萄的红柳,她咬咬唇,到底是没敢吱声。

  她不说话,南锦屏也懒得去教她做人。

  不管翠柳会不会像原本的剧情中那样再次爬上四爷的床,那都是他她自己的事儿,只要不朝自己下药,她爱咋咋地,留着给钮祜禄氏堵心也好。

  毕竟那位是憧憬着与四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物,只要是地位宠爱不如她的,那都能给她添堵,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地位比她高的……呵呵,人家也能耐的很,自我洗脑的本事很是不错,觉得那都是四爷为了以后的夺嫡做出的牺牲,不得不妥协于这些女人的娘家,所以才让她们进府。

  包括四福晋,那也是当初的佟皇后凤命难为的缘故,所以这些人在钮祜禄氏的眼里,那都是四爷不得不忍的屈辱。

  她觉得男人就该自尊心强大,但四爷以后上位,这些给他带来屈辱的女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而她站在上帝视角,看她们皆是有些怜悯的神色,因而没将这些“可怜人”往心里去,左右不过死人罢了。

  只有她,一心一意为了四爷,地位也不会压制男人,她觉得自己才该得到四爷的尊重与爱意。

  而后头那些不如她的,那就都是妖艳贱货了,一个个的都是奔着男人的钱财地位来的,心不如她诚,自然都配不上四爷,所以她朝这些人下手的时候尤其的狠辣,毕竟这些女人在她眼里就是不要脸的,小三小四,挨打挨骂都是活该,她有这个权利。

  其实在越是梳理原主的记忆,南锦屏就越是不明白,钮祜禄氏明明也是现代社会的女孩子,结果一朝穿越,瞬间对四爷痴心不悔不说,对付其他女人和孩子也压根儿就没有一点犹豫。

  即便害了好些个小生命,她也没有丝毫愧疚……南锦屏将她这种视人命如儿戏的态度归结余她脑子不好使。

  说不定钮祜禄氏没有将这里当成一个正经的世界来过,或许是当在玩游戏,毕竟她总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原主,还时不时的说些诸如,“反正书上也没写,这些人他们都不该存在,抹了便就抹了……”这种奇怪的话。

  原主听不懂,可南锦屏却是听明白了。

  钮祜禄氏觉得没有出现在史书上的属于四爷的子嗣,那就都是不应该存在的,即便她不动手,那也活不下来,所以她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顺应史事——狗屁!

  还顺应史事,既然顺应,那你倒别往上窜呐!

  毕竟历史上的钮祜禄氏在雍亲王府的时候,可是格格做到底,你倒是应呐不是!

  ……

  自打那日被敲打过后,翠柳似乎是消停了,再也不敢提什么要南锦屏去争宠之类的话。

  只不过红柳进来的时候,心情很复杂:“格格,翠柳确实接了钮祜禄格格那边的东西,奴婢看了,两对血玉镯,上好的品相。”

  听完后,南锦屏眉梢飞扬,高兴的站了起来:“走!”

  “格格?”红柳惊了一下,“格格,您可别伤心,也别冲动做什么事儿,钮祜禄格格那边既然有对您不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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