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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像往常一样打这个女人, 之后出去喝了两口小酒, 结果回来就得到了这种待遇。但他凶惯了, 就算暂时被捆住, 也不代表心里有多看得起这个给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

  恰巧双手背在身后,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已经挣脱开来,眼见着南氏举起拳头又要过来,他眼神一狠,握紧拳头狞笑道:“去死吧贱人!我这回一定要把你打死!”

  “砰!咔嚓!”

  在他拳头伸出来之前, 南锦屏就率先抓着他脑袋将柜子砸出一个洞,脑袋死死的套在里面,略一挣扎,尖锐的木刺便刺得脖子鲜血直流。

  蒋宗宝:“……”

  马德这个贱人怎么这么大力气!

  蒋宗宝痛呼出声,脖子上的剧痛告诉他不能再动,否则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他的命。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先服个软的时候,南锦屏又抓出了一把针,也不费事用火烧了,那里不顺眼就扎哪里,每一根针都被戳进去大半,戳得蒋宗宝惨叫连连,声音传出老远。

  “你声音最好小点儿,”南锦屏想到屁股上还有烧红火叉留下来的疤,眼神更冷了,“要是吵着了我,回头我去灶膛后把火叉拿来,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去想我会捅哪里。”

  要不是怕场面太过恶心,她也叫这狗东西尝尝除却虐待之外,被人打破自尊的羞辱是什么滋味。

  蒋宗宝:“!!!!”

  想到那个场景,蒋宗宝惊恐不已,不住的扭动身子。

  南锦屏看着他脖子处被木刺扎得鲜血淋淋,哼了一声:“钱在哪里?小丫是你的孩子,长到这么大没吃过一顿饱饭,给我钱,我要给她买点东西补补。”

  蒋宗宝:“????”

  那踏马的赔钱货也配花钱?

  蒋宗宝一听这个女人要花钱,还是花在那个赔钱货的身上,险些控制不住破口大骂。

  好在他还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咬牙道:“家里的地都是你在种,我天天喝酒你也知道,家里已经没钱……”

  “没钱?”南锦屏声音冷了下来,抬起脚又在他三岔路口来了一下:“老娘踏马的管你有钱没钱?没钱也得给我有!你要是再说一声没钱,我就废了你,让你蒋家断子绝孙!”

  马德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娘不留下来打你个几年,实在难消心头之怒!

  蒋宗宝:“……”

  “啊啊啊啊啊!!!”

  蒋宗宝痛得皮肤窜红,汗瞬间就下来了,木刺深深地扎进了下巴肉里,大叫出声:“有!有!我有!!!”

  他是一个男人,要生儿子,绝对不能被废掉!

  南锦屏看了一眼柜子上的大洞,直接将人拽了出来,尖锐的木刺在他那一张胡子拉碴的脸上留下道道血痕。

  “哪里。”

  蒋宗宝宛若一条死鱼,有气无力的瘫在地上,再次遭到的重创,成功的让他贡献出了拥有不明气味的神秘液体。

  见到她又开始瞪眼睛,蒋宗宝瞬间皮子一紧,赶忙指着床板下一块颜色稍深的砖头,“那里!就在那砖头里面!”

  南锦屏看了一眼,伸手将砖扣了出来,手伸进去摸出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瞧,里头大概有五两银子。

  想着那个在货郎家里遭虐待的“继子”,南锦屏看了一眼地上的死狗:“我下的脚我心里有数,你这玩意儿估摸着不中用,还是趁早把老大接回来吧,那到底是你亲儿子。”

  蒋宗宝也是这么想的,可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中用?

  还没等他反驳,南锦屏就往他身上甩了二两银子,“过去肯定要钱,你只要乖乖听话,把老大接回来,往后咱们一家好好过日子就行。”

  这狗东西以前也是这么骗原主的,每次打完原主都好声好气的哄着给两块便宜的桃酥,说什么你只要乖乖听话,往后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南锦屏现在现学现用,打完一顿给二两银子去把儿子接回来,咱们再好好过日子,往后一家四口,啊不,还有那老不死的东西,一家五口的确该好好过日子。

  蒋宗宝:“……”

  蒋宗宝警惕的看着她,并不信任她的鬼话。

  南锦屏无所谓,断子绝孙的威胁还是很大的,这狗东西再是不甘愿,也拖不了太长的时间,肯定会把大儿子给找回来。

  似乎觉得这边消停下来是儿子打完人累了,隔壁的蒋母开始喊了:“作死的小娼妇!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赶紧的做饭去,你是不是想要饿死老娘!”

  南锦屏看了一眼地上的死狗:“你娘在喊我做饭,你看,你是不是要过去帮我一把?”

  蒋宗宝:“……”

  踏马的男人哪里有钻灶屋的?

  他正要反驳,却没想目光一抬,对上了南锦屏冷冰冰的视线,瞬间打了个寒颤,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我娘知道后会骂你的。”

  南锦屏拽着人往外走,“没关系,她敢骂我我就敢打她,你让她随便骂。”

  蒋宗宝:“……”

  蒋宗宝咽了咽口水,跟死狗似的被拖到厨房扔到了灶膛后面:“点火烧水,今天煮白米粥,小丫要多补补。”

  蒋宗宝咽回了赔钱货不配吃白粥的话,在看到手里的火叉后,让人兴奋的回忆浮上心头,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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